“胡狗!我来会会你!”叛军阵中涌出一队捧日都骑兵,为首十将韩勋破口大骂:“中土之地,岂容汝辈胡狗逞凶!”
韩勋咬牙切齿。
老子泾原镇将校之家,从小锤炼武艺战技,也跟党项、吐蕃人干过,还没见过哪个胡狗这么狂,言之凿凿“吾辈就是胡马”,这实在是让他忍不了。
当下也不废话,冲入敌骑中,寻着扎猪流光般刺出一槊。
“啧!”扎猪大腿夹住马背,弯腰折向右边,马槊往地上一杵,身躯便几乎躺在了马背上,而后提槊,被马儿带出十几步,与韩勋错开距离。
“手艺不太行。”扎猪回头看着他,摇了摇头,叹气道:“还得练呐。”
韩勋气得七窍生烟——胡狗好精妙的骑术,马背上长大的吧!
“杀!”他策动战马再次冲击。
“让你一让。”扎猪将马槊插在地上,然后夹了夹马肚,哈的一声迎面冲上。
“杀!”韩勋目眦欲裂,双手持槊暴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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