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汴王亦不会袖手旁观。”枢密院供奉官郗廷昱理了理衣裳,阴森森地予以告诫。
“圣人没冒犯我们,废他作甚?”中常侍刘光裕干笑着,帮腔做势:“就算他想动我们,军容也不答应啊。如今国祚动荡不安,河中镇王帅屡屡致书于某,劝告不宜滋事。”
“泾原张公素来忠贞,得知圣人有难,必来勤王。”
“鄜丹亦然。”
“定难军,某可飞书而召。”
“若韩公非要废了圣人,某只好带兵奉车驾播越陕州了……”
谁还没个后台了?
要真让韩全诲这帮人得逞,皇帝被他们捏在手中,大伙以后不是又得像以前对田令孜那样对他们低声下气?一时竟有十余中常侍出言附和,对景务修等人露出獠牙。
“公等是有奥援,我等也不是没有。”内庄宅使韩全诲抬手打断众人针锋相对的争吵。
他心机深沉,威望仅次西门重遂,故遇大事中官们都以他的意见为主。微微一笑,走下台阶在省中来回踱步:“废不废了他不重要,谁当皇帝也于我辈事小。事大在,威权不可失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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