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晔只冷眼看着中官们吵闹。
涉及到切身利益,此时一个个又急了。
给?按照这帮鸟人的秉性,嘴里从来都是只进不出,“债帅”们的祖宗,一个铜板也不愿给。如今江南的盐利、漕运、进献各项收入折合下来,一年还是有数百万贯钱。没了这钱,以后养兵、收儿子、收买藩镇诸事就非常恼火。但全忠送的确实够多,他们也舍不得这笔财。
总之,既想收了朱全忠的孝敬,又不肯送出盐铁使一职。
可朱全忠像是冤种吗?
是以,又担心交恶汴人后会引来清君侧之祸,这才是中官们装死的根源,所以丰德庙使宋道弼才提议好歹满足朱全忠一个要求。
不过现在看来,盐铁使这事,南衙北司是达成一致了。
给个锤子!
宣徽使景务修打开笼子将鹦鹉抓了出来,没等扑棱几下便一把便将其活活掐死。
打量着那张狰狞的老脸,李晔心下顿时一哆嗦。
西门重遂喝了口蜜水,心情略微舒缓,很默契的跳到了下一个话题:“朱全忠奏请移镇时溥,以宰相出守徐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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