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宸一笑,解释道:“家父世代河中军衙将,官至牙内都知兵马使,两位兄长亦为牙校,耳濡目染下,臣妾便学了一些。大人说在藩镇不平安,便托监军的关系将我送进了宫。”
武人的女儿,难怪了……
没过一会,两人已具装带甲站好。甲片很重,陈宸脱掉掣肘的外衣后,只覆盖了关键部位。当然,李晔也不会对陈美人下重手。不过别说,女人穿上戎甲,衬以白色内服,真有一种别样滋味,令人不自觉地产生了一种蹂躏、征服的欲望。
上头了。
李晔深吸一口气,持棍肃立。
“看招!”陈宸一棍直刺,速度还挺快。
“当!”李晔挥棍格挡。
这个时候的击剑不比后世的击剑,前者是武夫杀人术的精髓,后者是表演性质的体育活动,讲究艺术美学。
陈美人身段婀娜多姿,击起剑来更像一场优雅的舞蹈。体态轻盈,灵活矫健。动作快速而果断,迅猛而精准。每一次攻防都像一首动人的诗,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力量和节奏感,以及那份女人独有的朦胧诱惑,都令人想入非非。李晔招架了一会,失神间身上已被点了好几下。
但他的棍也击中了陈美人的胸口。
“啊~”陈美人一声缱绻呻吟,揉着巫酥玉兔连退数步,李晔解甲上前一把将其接住。四目相对,陈宸羞耻不已,别过头去,嗔怒道:“好痛!圣人不知怜香惜玉,辣手摧花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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