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问于国也算兢兢业业,李氏小子却如此相待,这让他有些心灰意冷。
“说我任人唯亲,可国事至此,武人无常,土地又怎么敢交给无甚亲疏的人呢?”
“淇则有岸,隰则有泮,隰则有泮呐……”
他想起了亡故的兄长。
兄长若还在,自己这个位子定然就是兄长的了,兄长一定会比自己做的要好得多。
兄长虽亦是中官,却慷慨悲歌,爱人,人亦爱之。手下将士逾万,兄长却如臂使指,号令莫有不从。及死,军人自发戴孝,甚至连只是短暂指挥过的河中军都痛哭不已。
以今视之,不如兄长远甚!
想到这,杨复恭居然莫名伤感起来。
但府外激烈交战的动静又让他回过神来想起了李耶可恶的嘴脸。
“当初真是看走了眼,立了这么个无情无义的蠢货。”
“大人,李顺节不知何故,匆匆引军退走了!”一名外宅郎跑进来眉开眼笑的禀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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