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咳咳,干什么?”吴王按按手掌。田恒故意遮丑,他立刻也顺水推舟,装作不知:“战乱嘛,顾不上遣归是正常的。”
“你这名字,是不是该改改?犯灵帝讳嘛。”不待田恒答话,吴王已恍若无事,笑着在主位上跪定,颔首道:“都坐。”
一照面,差点就丢了命。田恒汗流浃背,心里涌起一股恼怒和怨恨。
诸将起身,目露讶然。
没想到吴王这么年少,却有这副模样气度。
不愧是李氏子。
“高祖太宗也是这个年龄就开始上阵的吧?”有人吹捧道。
众人面面相觑,这谁啊,这么猴急!
吴王一窒,赶紧切了话题,环视满座,开门见山:“朱氏父子经营汴梁十余年,城池坚巨,还有武夫若干。汴梁人口众多,而中原民心不附,汴人凶悍。怕是未能轻下。从今日拂晓起,寡人又已劝降了两个时辰,并无回应。我意,下午夺城。公等有什么想法都说说吧。”
赵寸、乞颜术丘等朝中文武坐在他左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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