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着那梦里的一番情形,倘若世间真的有那情毒,不知自己能不能扛得过去?
若是被这女人束缚一生一世,那还要不要活?
卧槽!
想到这里,他有一种冲动,立刻招来在草坡上吃草的马儿,狂奔而去。
什么机缘,秘境,宝物。
自己统统都不需要,他眼下只想按着老袁给的地图,往南而去。
只是想着这女人,在大漠三英袭杀自己之时,竟然没有独自溜走,终是不好弃她而去。
不知怎的,又想到在书院藏书楼里看的那些诗文。
忍不住呢喃道:
曲径通幽处,禅房花木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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