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予安握着拳头,瞬间又放了下来。
淡淡回道:“先生说:曲则全,枉则直,洼则盈,弊则新。”
“夫唯不争,故天下莫能与之争。”
白幽月一愣,望着眼前的少年,跟王贤望着先生一样,一时也说不出话来。
或许,在她眼里,王贤和王予安完全就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性情。
两人能做朋友,完全是因为有子矜在中间。
否则以王贤宁折不弯的性子,哪里能忍受这样的委屈?
想了想说道:“既然你是先生的学生,那便好好跟着他,走你自己选定的那条路吧。”
“王贤呢?”
王予安突然问了一句:“白先生,你说王贤是什么样的性子,倘若我和子矜有难,他会不会像对李大路这样?”
“不知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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