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咬牙快步跑出院子,如一阵风似的,往山下而去。
等到子矜走得看不见影子了,王予安才跟白幽月拱了拱手。
沉声问道:“先生,昆仑剑宗这是杀鸡儆猴吗,如果是这样,岂不是以后四大宗门,都以为我梧桐书院好欺负?”
“你急什么?平日里教你每逢大事要静气,你怎么一急就忘了?”
白幽月静静回道:“这是李大路的命,也是他的劫!”
发完牢骚,又叹道:“王贤将他从白水镇带回书院......这是他跟李大路的因果,不是你的。”
王予安只好坐了下来,沉默片刻后摇摇头。
喃喃说道:“只是子矜显然已经心乱了,她的心不静,我也心也难宁。”
白幽月望着已经走到竹林边上的王贤。
看着正往山下而去的子矜,心里轻轻地咯噔一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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