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玉容闻言,脸上神情骤变。
心道不好,忍不住看了王贤一眼。
王贤深吸一口气,望向脸色阴晴不定的中年男人,摇摇头。
缓缓说道:“我只是一个游子,没有什么宗门大派......我说过,我可以替她赔钱。”
妇人闻言,气不打一处来。
冷冷讥笑一声:“你连这畜生都管不好,自己能好到哪里去?一看就是有爹生没娘教的贱种!”
“看你穷酸样,你赔得起我小花吗?”
花玉容气得嘴唇直颤抖,满脸涨得通。
气得结结巴巴地说道:“我家小白乖得很,它做错了什么事?它只是在船头吼一声,你的马儿在船尾,这中间隔着一个船舱,你是不是白痴!”
“锃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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