庐城,再也没有什么能留下他。
纳兰秋萩闻言,怔怔无语。
捧着一杯热茶,叹了又叹。
喃喃自语道:“你也不用恨她,你杀了她的男人,虽然那是一个该死的男人!”
“只是,女人的心就那么大,她哪里管得了世间的对错?”
“有的时候,她的心里只能装着一个人。”
“而那个人,却死在你的手里。”
摇摇头,王贤没心思绣花了。
收起了手里的绣帕银针,淡淡回道:“那又如何?”
“卿本善良,有人拿着刀剑逼她为贼?”
“我说过,我不是英雄,更不会怜香惜玉,犯我都,我必回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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