船在对岸,有不少人在等。
王贤欢选了一块干净的石阶,跌坐下来,摸出水壶又喝了一大口。
天空的云层很低,不像是春天,倒跟秋日差不了多少。
坐在石阶上咳嗽一声,就在他抬头望天,往四下望去的一瞬间,却呆住了。
卧槽!
不看还好,一看之下吓了一跳。
却是那刚刚给他酒里下毒,号称庐城最不要脸的毒公子,那个叫作吴欢的家伙。
不知惹了哪路大神,犯了哪门子冲。
被人吊在河边一棵高高的树上,老树高约五丈,树干光滑。
估计河边这些讨生活的人,没有几人能爬得上去。
定睛一看,这家伙显然刚刚死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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