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前这个女人每一次给出的资料都太吓人了。
之前那一次他就以为她在开玩笑，没想到这一次给出来的更是内部资料。
“这些资料你从哪里弄到的？”
“不是说了我是刘副总的助理吗？”
姜晚理所当然的说道，并没有解释他们那复杂的关系。
“就算你是刘副总的助理，想要把这么多重要资料复印出来也不容易吧？”
“而且这其中有些资料换做我们公司是会被锁在保险柜里的，外人根本拿不到。”
“你能拿到这些资料，你跟刘副总的关系不一般吧？”
何先生大胆的进行猜测，姜晚脸上却没什么表情。
“我跟刘副总那有什么关系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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