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向东忍着疼痛还是问出了这个问题，因为这个结果对他非常重要。
“不在，都说了不在，你还要我们说多少遍？”
“我们之所以不让你进去，就是怕你去舞厅门口闹事。”
“只要你不去闹事我们就放过你，就看你自己怎么做。”
两人直到现在还不忘威胁他，程向东也不好多说什么，为了不再挨打只能点头屈服。
“孙云静不在我肯定不会去舞厅，你们早点回答我的问题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吗？”
程向东被打的头破血流，但又不敢跟他们发脾气。
他的嘴角还在流血，脸上的笑容有点可怕。
他笑嘻嘻的从地上爬了起来，扶着墙站起来之后才敢问道。
“现在我不去舞厅闹事可以走了吧？”
两人看他还算老实，说话做事还挺上道的，又不能真的把他打死，所以只能点了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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