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晚晚，是不是我能力不行，所以才被你嫌弃了？”
“这几天我琢磨了很久，我保证下次不会这样了，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？”
程锦年放低了姿态，声音还带着一丝恳求。
姜晚看他这样，脸上的表情有些古怪，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回答。
她平时能说会道，这时候憋了许久才憋出了一句。
“也不是技术的原因，主要是一晚上不睡觉，一般人的身体受不住。”
“我每天还要工作，实在是不能这样放纵。”
“还有，你现在身体刚刚恢复，还是要稍微收敛一下。”
“这样太过消耗，对你的身体也没好处。”
姜晚这些话已经说得很隐晦了，程锦年还是听明白了。
别人都是嫌弃自己丈夫不行，只有他家晚晚，竟然劝他克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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