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能我有钱的时候对你来说还有点利用价值，等我没钱了不用说也知道，肯定会被你一脚踢开。”
“既然我早就猜到了结局，又何必傻到在你身上下赌注？”
“他是说你一直把我当成一个傻子，觉得我可以任由你欺凌，或者你说几句好听的话我就乖乖妥协了？”
“在你的脑子这么想的时候，我就想说到底是你傻还是我傻？或者说你一直把我当成傻子来耍？”
姜晚根本不听程向东忽悠，她直接就撕开了他的伪装说话也一点都不客气。
程向东的面色顿时变得非常难看。
他张了张嘴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回答。
姜晚现在又狠又绝，说话做事完全不留余地。
程向东张了张嘴想要反驳，最终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
姜晚彻底堵死了他的退路，完全不给他辩驳的机会。
程向东长这么大从来没这么憋屈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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