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元桐抓了把瓜子,“走,走。”
两人慢悠悠的晃到平房的东边尽头。
果然看见毕悦和货车师傅正在卸家具,好一会儿,卸空后,司机重新启动小货车驶离。
毕悦的打扮如同往常那般靓丽,不过在靓丽之中,又充斥着几分不易察觉的落寞。
薛元桐问:“姐姐,你怎么穿着旧衣服?”
她记得毕悦很少穿相同的衣服。
毕悦脸色一沉,没说话。
自从她爹被抓走后,家里各项财产全部被冻结,连她在市区住的大平层,同样被查收了,她现在只有平房一个住处。
薛元桐不觉得尴尬,她打量了一番,又问:“姐姐,你的保时捷呢?”
毕悦脸色更黑了,只顾着闷头搬行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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