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何帅穿着合身的工装衣，迈上了讲台，他看起来有些萎靡，黑眼圈很重，不似之前那般龙精虎猛。
今天他一咬牙，3点半起床，洗洗弄弄后到校门口，结果偶遇了抱着篮球的吴小启。
高何帅问他：“至于吗你？”
吴小启在昏暗的晨光下，用淡淡惆怅的语气：“高老师，凌晨三点的禹州，你看过几次？”
高何帅不是十六七岁的小年轻了，男人到了25岁后，能感到精力下滑，他三十了，连日的睡眠不足，令他有些扛不住。
但高何帅毕竟是精英，他绷着太阳穴，响亮的嗓门响彻教室：“好了，大家把昨天晚自习发试卷拿出来吧，我们来讲讲。”
陈思雨在交流本上写：“他手里面还有一卷试卷，肯定是留给我们放假写的！”
薛元桐写字：“已阅。”
陈思雨：“下节课物理老师不在，要不你先写完，我们抄抄？”
薛元桐回答：“好。”
陈思雨很开心，抄了薛元桐的试卷，等于她也做了试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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