徽省,大年初七,萧瑟冬日。
厨房,姜宁坐在灶膛前,柴火燃烧出通红的火焰,升腾起锅中的蒸汽,家被温成了冬天里的春天。
火苗的映衬下,姜宁的面庞亦映照火光,他的目光投向案板。
腰间系围裙的桐桐,像小大人似的,利索的处理食材,锅碗瓢盆和切菜发出“叮当咣咣”声,她嘴里念念叨叨:
“先做个牛肉炖白菜粉条,再来个啤酒鸭鸭,蒜香排骨,最后炒一盘秋葵,哦,没买秋葵,姜宁说他不爱吃。”
清洗牛肉的薛楚楚接道:“可是我听说秋葵对身体很补…”
话说到一半,薛楚楚意识到什么了,没再继续说下去。
姜宁问:“补什么?”
‘就知道戳人家痛处。’薛楚楚脸庞清清冷冷,不想理他。
薛元桐一整颗心心,全在中午的伙食上,她不关心两人的交流,反而继续说:“既然没秋葵了,那不弄素菜了,反正有牛肉炖大白菜,等会再炖个番茄菌菇豆腐汤。”
“三个硬菜加一份汤,再蒸一锅大米饭,四个人应该够了吧?”桐桐似在问他俩,又似在碎碎念,她总这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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