狂怒之下,张池将小广告撕碎,往天空仰起,如漫天雪花,洒落段世刚头顶。
陈思雨趴在桌子上,睡觉不敢睡,做题不想做,玩手机怕被没收,她感觉自己的生命在浪费。
“天哦,还有一节课才放学呢!”陈思雨有气无力。
她歪头望向同桌,耿露挺直腰肢,握住铅笔,正在A4纸绘画。
陈思雨发现,从刚上晚自习,她不是在画画,就是在削铅笔,似乎不会疲惫。
耿露终于停下了手中铅笔,陈思雨借机找她聊天:“耿露,你有没有忘记,晚自习还有一节课呢!”
“你不提醒我还真忘了。”耿露温婉的说,接着用湿纸巾擦去手上的铅笔灰,又擦了擦课桌。
陈思雨控诉学校无情:“太折磨人了,居然上课到10点半!”
“是挺晚的。”耿露赞同,不过,若能在教室多待片刻,她倒不抵触。
谁让这里有她想见的人呢?
耿露往课桌凑了凑,柔嫩的胳膊放于课桌,然后她稍微弓腰,又将胸口搁好,两团团有了归宿,耿露顿觉浑身一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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