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,屋里走出一位靓丽女子,大概二十五岁,女子盘靓条顺,前凸后翘,一头酒红色长发。
她叫毕悦,毕老头老来得女,宠的不得了了。
毕悦调笑:“我家那么有钱,我想住哪里住哪,你管的着吗?我爸妈就爱住平房怎么了?你急了吗?”
“一个杀猪的,你杀半辈子的猪,能在安城买一套房子吗?我就喜欢看你跳脚的样子!”
“哎呀!”她伸手扇扇鼻子,露出厌恶的表情,“你身上臭味隔这么远我都闻到了。”
说话间,她身后有两个年轻男人,抱起成箱的名酒,往屋里面送。
毕悦见到张屠夫怒了,她继续加把火:“你儿子考上一本又咋样呢?不还是老老实实打工,三五千一个月,哎呀,我根本不用上班,有花不完的钱。”
她那股子优越感,钱老师隔着十米嗅到了。
他叹了一口臭穷教书匠的酸气,“官仓老鼠大如斗,见人开仓亦不走。健儿无粮百姓饥,谁遣朝朝入君口?”
张屠夫真的动怒了,额头青筋崩的如同盘蛇,极为可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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