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城区,带老破院子的二层小楼。
卧室内,程哥拿着棉球和碘伏,擦拭伤口。
偶尔碰到深的伤口,疼得他倒吸冷气。
不仅有他,黑脸的小王,黄毛,阴沉青年,全部在。
程哥经常打架,家里储备了不少包扎伤口的东西。
屋里气氛冰冷的吓人,压抑可怕,凝固了一般。
“程哥,我还是那句话,你怎么搞我奉陪到底。”小王面目扭曲,被仇恨吞噬。
阴沉男一言不发,他孑然一身,做事不论后果,从敢动钢签子,就知道他的性格。
以前他初中,把人眼睛戳瞎过,家里赔了不少钱。
至于黄毛,他说:“程哥,我们买点石灰粉,偷袭试试,他再能打也没用,到时候套麻袋,我们给他眼挖了,再给他阉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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