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宁：“对错题多总结，你看这道题，明明以前做过，结果现在你又错了。”
耿露没顶嘴：“我知道，我现在记下来。”
姜宁这才满意，他教过的人里，白雨夏和杨圣最聪明，陈思雨和耿露一个水平。
其实耿露应该比陈思雨略聪明些，因为讲题时，耿露经常走神，不然效率还能提高一截。
“姜宁，下午我姐妹请你吃饭。”耿露说。
姜宁皱眉：“你姐妹？”
……
后排，北方。
张池握住手机，神色变幻不定，似乎在挣扎。
他以前的智能机被收了，现在搞了个二手的破旧按键机，按键机不光可以打电话，还能用来登录老版本的qq，逛浏览器。
张池买手机，办话费卡，只花了几十块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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