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中带着一缕感慨，以及...悲伤。
“方天玉...冥帝。”
“当年的你，我依稀记得，还是个孩子...”
冥皇带着一众老人，沉默之中离开了这里。
唯有姜玉，沉默坐在石台之上。
“她...真是那位姜姑娘...”
一名老人眼底有些唏嘘，更有些不太敢相信。
其他的老人，也均是如此。
起码也是神话时代的人物啊，就这么活了下来。
哪怕记忆缺失了，但人家起码...
是真从那个时代，活到了现在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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