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死不灭的生命力，凤凰一族的火...”
“还有那你我都看不懂，演化法纹的术法。”
“这术法结合了念，太强大了...”
“最重要的...”
白衣老人喃喃开口，说到最后一句，看向那同样严肃的黑衣老人。
“他隐约摸到了下一步的境，我能看出。”
“他下一个新境，与人族身体有关。”
“他本可更快斩杀那夜族。”
“但他没有这么做，是为了以对方为磨刀石，试验下一步的境。”
“五脏六腑...这东西，也能作为一个大境突破的关键么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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