飞舟中央,许深与寒玄盘膝对坐,中间摆放一只案几。
放着一坛酒。
寒玄面色有些涨红,却依旧带着那种柔和的笑。
许深看着对方,眼神有些古怪。
“兄弟...你,不会没喝过酒吧?”
这小子是不是在这装呢?
估计年岁比自己都大,不能没喝过酒吧...
寒玄也没遮掩,笑了笑。
“让道友见笑了,吾岁至千,从未饮酒。”
“如今...倒是头一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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