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执念？”
曲林点点头：“不错，很惊讶吧？”
“执念却依旧可以发挥力量，依旧可以与你如常对话。”
“他们是怎么做到的，连我都没有资格知晓。”
“未来你们会越来越强，终有一天，可以看清一切秘密。”
他拍拍许深的肩膀。
“从未有人逼你背负一些东西，你若不想，谁也不行。”
“从始至终，不论是你还是知星，都是按着自己的心在前行。”
“别怪他们，这些前辈也是在赌你们的未来。”
“你们的思维从未被影响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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