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书记跟着林辰混这些年，早就学的是见人说人话、遇鬼谈鬼言。
他见李怀德就说徐副主任的好，遇到风湿膏就夸齐主任厉害。反正就是谁都不得罪，你们两家干去吧！
李怀德看了看门口后又压低了几分声音。
“万书记，部里对轧钢厂搞计划外物资怎么说？”
李怀德嘴里的部里自然是指刘部长，他早问过自己岳父这事……徐副主任告诉女婿不要轻举妄动……毕竟齐家会盯着自己。
万书记想着林辰这小子真是厉害，几天前就算准李怀德和冯仕高会对计划外物资感兴趣……
“部里不让搞啊！说是这样的口子开不得……现在是考验我们领导能力的时候，不能因为没有肉就不生产了吧！但是嘛刘部长也说了，不要什么事情都要往他那里报……他天天也是很忙的。”
万书记坏坏一笑而过，李怀德立马明白什么意思。
就是部里不支持这事，但是小打小闹也不会过问。别的厂可以偷偷玩，你们轧钢厂自己看着办吧！
刘部长意思就是八仙过海，各显神通……狼行千里吃肉，狗就只能嗦骨头。
“对对对，咱们不能什么事情都麻烦刘部长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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